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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文化精英反对汉语,只因欧洲人歧视汉语?
进入18世纪,汉语在欧洲的形象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在此之前,对汉语“缺陷”的批评停留在语言技术层面,然而,此后的欧洲思想家在论及汉语时,是将汉语视作中国文化、社会、国民性的象征,对语言的批判随之扩大为对中国整体文化的批判。[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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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的读音改了,果真是为了迁就文盲么?
语言是活的,它变了;过去的审音有问题,需要调整;有些字的读音较为混乱,需要统一。我们并没有必要为了个别诗词的押韵而给现代汉语中某些字词安上特定的读音,一些人口中的“古音”实际上也并不是真正的“古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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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外国研究”与“外语崇拜”,能在中国学者身上共存?
在存在所谓“单语主义”的同时,国内学界乃至公众又都不无“外语崇拜”的现象。对于传说中掌握多门外语的学者,人们多肃然起敬。尤其是梵文以及其他显得高大上的古代语言文字,谁若能做到“精通”,便宛如掌握独门秘技,境界顿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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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布朗走在反科学主义的道路上吗?
我们看丹·布朗小说在中国出版的时间线,在《达·芬奇密码》和《本源》之间的五部小说,每一部都是不折不扣的科幻小说,而且都带有明显的反科学主义立场。《数字城堡》中所虚构的可以窥看全世界一切电子邮件的“万能解密机”,13年后确实在美国本土建设起来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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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官员自杀,为什么要选槐树?
当我们了解到槐具有崇高、庄重、忠诚、仁义等政治道德含义时,我们就会明白在中国古代为什么许多重要场所、尤其是与政治相关的场所往往都会有槐树的身影了。《尚书·逸篇》载:“北社惟槐。”可见槐树作为社树还具有祈祷吉祥福祉的功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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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在军机处吃午饭时讲《金瓶梅》,然后被人怼了
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是大清军机处竟然有人开谈《金瓶梅》。据王杰与其他军机大臣的反应,和珅所讲,大约是其中的“黄段子”,且有可能是“系列讲座”。时值国家内乱纷起,圣上日夜焦灼,军政事务繁重,每次会食时讲上一段《金瓶梅》,众枢臣开怀一笑,顿忘烦累,不亦乐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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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外交官在欧洲“猎奇”,抓到了涉华假新闻
作者批驳了华人蛮野外国文明之说,他摘引各国的相关报道指出:“美国诸处欺侮华人姑莫论,他如英国向华人掷番菽伤耳巡捕不理,德国男子搂华人亲吻巡捕不理,俄国雪床载华人过冰江加倍索钱巡捕不理。”[全文]